破,季新承就上前一步,顺着她的话说下去,言语间直指要害。
“你不必装傻,我看见了你衣兜里的玉佩,上面的并蒂莲花是温家嫡系才有的标志。”
祝衡关摸了摸怀中的玉佩,笑着说:“莲花嘛,我喜欢才专门买的——”
宁竹直接冷声打断他的话:“莲花常见,并蒂莲可不常见,装傻没有意义,不要浪费时间。”
话都说到这份上,他要是再不肯说实话,宁竹就得采取非常手段了。
“所以呢?你们怎么会知道?”祝衡关猛地绷紧身体,脸上的笑容慢慢褪去,露出戒备,“你们到底是什么人?!”
这家人是前不久才搬到这里来的,半年前他回祝家村的时候,可从来没有见过他们。
并蒂莲花一事,算得上温家的隐秘,绝非一般人能够知晓。
还有那个救了他的小姑娘,凭一己之力就将他背出深山,绝对不简单。
祝衡关咬牙,眼中划过一丝狠绝。
他虽得宁竹所救,可也绝不会因此而背弃曾经的恩人,暴露温家人的行踪,他不过烂命一条,死了也就死了……
察觉到他身上的轻生之意,宁竹快速出手,指尖精准地点在他颈侧两处穴位上,人瞬间就瘫软下来。
祝衡关身体僵直,整张脸都涨红,额头青筋暴起,却连一根手指都动不了。
季新承适时出声,声音温和,没有攻击性:“你放心,我们并无恶意,只想知道你会不会给我们的家人带来危险。”
他和宁竹一个唱红脸,一个唱白脸,如今祝衡关连最起码的行动都受限,只能任人宰割,不过他还是开口道:
“我不会伤害你们,但我也什么都不会说的。”
说完,祝衡关下颌绷紧,闭上眼睛,全当做听不见,一副要杀要剐都随便的表情。
宁竹的目光在祝衡关脸上逡巡,抱着试一试的心态,轻声问道:“你认识宗明川吗?我和他是朋友。”
祝衡关眼皮猛地一颤,嘴唇翕动两下,终究是什么都没说。
可是他不说,这细微的反应已经足够。
宁竹心中已然有数。
——是友非敌。
季新承也出声道:“我是万风书院的学子,我的老师霍信与温知州是多年好友,你应当也听说过他的名字吧,想来我们应该不是敌人。”
说着,他从袖中取出一块玉佩,上面刻着“应之”二字,那是先生的字。
这块玉佩是先生佩戴多年,能够代表他身份的贴身之物。
当初临走之时,先生将玉佩交给他,曾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