咐过,不要一味藏起来,只要有用得上它的地方,就要不留余地。
这是他留给小弟子最后的庇护。
季新承摩挲着手中玉佩,不自觉想起如今生死不知的先生,眼中划过一丝黯然。
闻言,祝衡关的态度终于缓和下来,嗓音沙哑:“原是霍公弟子,方才失礼了。”
“无妨。”
季新承对宁竹使了一个眼神,后者俯身将祝衡关身上的禁锢解开。
祝衡关强撑着坐起来,牵动了身上的伤口,他却连眉头都没动,朝着季新承一拱手:“可否将霍公玉佩借我一观?”
季新承抬手将玉佩递给他。
祝衡关接过玉佩,手指抚过上面的刻字,等确认完后,他将玉佩还给了季新承。
“我不说,两位应当也看得出,我身上的刀伤并非常人能够做到。”祝衡关掀开衣襟,露出包扎好的伤口,苦笑一声,“这是被人追杀的痕迹。”
宁竹见过那些狰狞的刀伤,每一道伤口都是冲着要害而去,需是训练有素的杀手才能做到。
要不是祝衡关武功还算过得去,求生欲望也强烈,怕是早就命丧黄泉了。
宁竹问道:“你现在可以告知我们,你能说的真相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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