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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老师，我是王小乖的伯母……”她手忙脚乱地捡点心，“他爸妈在国外……”
“理解理解！”班主任推了推眼镜，“王小乖同学这次数学考了满分，但体育……”
“体育不重要！”王强妈突然拔高声音，“我们小乖将来是要当科学家的！你看他画的机器人——”她从包里掏出一张皱巴巴的草稿纸，上面是王小乖画的机甲战士，关节处标注着密密麻麻的物理公式。
王小乖在门外听得一清二楚，耳朵红得能滴血。他偷偷瞄向教室后排，王强正举着手机偷拍他，嘴角咧到耳根。
“哥！”散会后王小乖揪住他衣角，“你手机里是不是有我黑历史？”
“没有！”王强死不承认，“就是拍你像只炸毛的猫……”
话音未落，王小乖的“喵呜”声突然响起。
第九章：夏夜的泳池
校庆前的夜晚，王强被王小乖拽着翻进了学校后门的游泳馆。
月光在池面碎成银鳞，王小乖套着粉色游泳圈漂在水面，脚踝上的铃铛叮咚作响。“哥，你教我游泳！”他仰头喝水时呛得直咳嗽，“我、我保证不哭！”
王强抹了把脸上的水，看着弟弟湿透的衬衫贴在背上，脊椎骨节清晰可见。他别扭地转过头：“自己扑腾！”
“不要！”王小乖扑腾着往他这边游，泳圈“啪嗒”漏气。王强伸手去捞，却被他抓住手腕往下拽。
两人栽进泳池的瞬间，王小乖的指尖擦过他胸口。水波晃动间，他看见弟弟锁骨上淡红的胎记，像枚小小的月牙。
“哥……”王小乖的声音闷在水里，“你心跳好快。”
王强触电般松开手，王小乖像条小鱼一样滑走。月光下他的发梢滴着水，哼着走调的《小星星》，背影轻盈得像要飘起来。
第十章：离别的车站
暑假结束前夜，王小乖的行李箱滚进了玄关。
王强蹲在旁边往箱子里塞薯片，突然被抓住手腕。王小乖仰头看着他，睫毛上挂着泪珠：“哥，我明天要走了……”
“走什么走！”王强把薯片袋拍得噼啪响，“我妈说让你住到开学！”
“可是……”王小乖低头绞着手指，“我爸来接我了……他说面馆生意不好，要我回去帮忙……”
王强想起小叔家油腻的后厨，突然抓住王小乖的肩膀：“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