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他试着用那枚旧拨片弹了段熟悉的旋律——是严浩翔以前总弹给她听的《小星星》,简单却温柔。
弹到一半,手机又震动了。严浩翔回了消息,还是简短的几句:“知道了,你也一样。最近新舞难不难?要是练得累了,就多歇会儿。”后面跟着个比心的表情,比以前发的那个笨拙笑脸要熟练些。
贺峻霖看着那个表情,突然觉得鼻子有点酸。他低头看着手里的拨片,“Y”和“H”的刻痕在光线下格外清晰。他拿起手机,对着拨片和吉他拍了张照片,发给严浩翔:“翻到你的旧拨片了,吉他弦松了,我帮你调好了。等你回来,再弹给我听好不好?”
这次严浩翔回复得很快,只有三个字:“一定弹。”
贺峻霖把拨片小心地放回琴包里,再拉上拉链时,动作轻了很多。他把琴包放回储物柜上层,拍了拍上面的灰——就像在守护一个约定。
窗外的蝉鸣渐渐响起来,练习室的风扇转着,吹起地上的舞蹈稿。贺峻霖拿起水杯喝了一口,水还是温的,就像严浩翔那些简短却认真的回复,像那枚带着磨损痕迹的拨片,在这漫长的三年里,悄悄攒着温柔的盼头。
而远在另一座城市的训练室里,严浩翔把手机屏幕按亮,盯着那张拨片和吉他的照片,看了一遍又一遍。他把手机放进抽屉,里面还躺着另一枚一模一样的拨片——当年换用后,他又偷偷买了个同款刻上字,一直带在身边。严浩翔攥了攥手心,心里默念:贺儿,再等等,等我回去,不仅要弹《小星星》,还要弹给你写的歌,用你找回来的这枚拨片。
作者共1469字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