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气来。”
裴归渡闻言一怔,随即像是想到什么一般,接过对方手中的药瓶,急道:“这是什么?”
乔行砚瞥一眼,心跳得快,说话却慢了起来,只一字一顿道:“治心疾的药。”
裴归渡指尖一顿,难以置信地看着对方,他本以为乔氏小公子因心疾在府中避客修养多年只是乔怀衷为了让幼子避世的一个借口,毕竟无论他怎么查都查不出对方这病的具体情况,却不曾想竟真有此事,他从未听对方正经提过。
裴归渡环视一圈,见马匹上挂着一水壶,当即便将对方安置好,起身去拿水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将水壶拧开,见里面还有水,便又就着手中的药瓶,拔开塞子后倒出一粒,用指腹捏着后喂进对方嘴里,又急忙送水进去。
乔行砚被伺候着吃了药,虽没有立马好,但好在将呼吸平复过来了。
裴归渡面色沉重地看着面前之人,药瓶盖上收进自己怀中,随后将人打横抱起,衣袂垂落在两侧,对方单手勾住他的脖颈,另一只手却只是失力垂着。
他将乔行砚放至亭中的石凳上,随即自己也坐下,看一眼对方,又看向别处,什么话也没说。这般沉默许久,对方还是不说话,他便再次妥协看向对方,这次却见对方正在瞧着自己,好似已然瞧了许久一般。
裴归渡不知究竟该如何了,怪罪也好,安抚也罢,他早就该料到的,无非是事情发生得太过突然,他没来得及调节好情绪,分析好利弊,这才觉着心中不顺。
可他难道不该生气么?
“别这么看着我。”裴归渡冷言道,“小公子独来独往,说什么便是什么,杀谁与我无关,凡事图你乐意,今日是我险些坏了小公子的好事,往后随心即可,定不干涉。毕竟我行我素惯了,谁也管不着,更无权管。”
乔行砚仍觉着心跳得比往常快些,大抵真的受了风寒,引起了旧疾,此刻听着对方的声音也是一边进一边出,全然集中不了注意力。
不知过了多久,他才缓缓开口,气若游丝道:“蔺桁是太子的贴身侍卫,太子每月都会前往万相楼收敛金银。万相楼作为京都城最大的赌坊,皇子不可能直接接触其中,甚至收敛不义之财,其间必有朝廷中人指引。”
裴归渡闻言一怔,一时之间不知该去管对方沙哑的嗓音还是去谈正事,但对方实在执拗,没有要扯开话题的意思,他便只能顺着对方的话问下去,道:“这些都是三殿下告诉你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乔行砚缓缓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