卒见状又要上前去踢,结果就被沈昱一声呵斥制止住了。
乔婉与林秋娘在一旁吓得话都说不出了,只是瞬间跪在地上,重枷狠狠地砸在地面,二人的手又随之被那股力牵引,压出了很深的一道红印。
两人几乎是跪着爬到乔行砚与乔瑄身边,嘴里呜咽着,面上都是泪痕,却唯独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全然被吓得失语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沈昱见状整个脸色都沉了下来,可外头还有大理寺的人,他咬牙瞪一眼方才动手的狱卒,那狱卒吓得立马跪了下来恳求赦罪。
沈昱看着已然摔得抬不起头的乔瑄,和那正恶狠狠瞪着他的乔行砚,最终沉声道:“将人压出去,站重枷。”
“是。”跪下的狱卒立马直起身来同其余人一起将四人拽起,每两人拖拽一人,狱卒对于他们四肢与脖颈处磨出来的紫红伤痕视若无睹,可手中的却不似先前那般粗暴。
审讯台处,沈昱将人押出来时,邓平康正悠哉地坐在主座上把玩刑具,瞧见人来了也只是抬抬眼,将视线落在乔怀衷的两儿一女一妻身上,随后缓缓起身,让座给御史台的主官。
沈昱抬手示意,身后押着犯人的狱卒便立马将手松开,随后退居到四人身后,静默站着。
乔行砚几乎是在看到木桩上绑着的乔怀衷的第一刻便怔住了,他紧握双拳,咬牙反应过来后便冲上了前,他的声音微微发颤,看着已然昏迷过去的乔怀衷,道:“父亲,父亲……父亲你看看我……”
林秋娘见状也怔在了原地,原先被重枷压着的脖颈此刻强撑着抬起,只含泪看着毫无反应的乔怀衷,也不管后颈被压出了血迹,仿佛已然不知痛了一般。
乔瑄见状立马转身看向一旁沈昱,想都不想便直接跪下,急道:“沈大人,求求你,父亲年纪大了,受不了重刑,有什么问题你们只管问我,要打要罚我都受着,只求你能够网开一面,饶父亲一命。”
言罢,乔瑄便直接俯身一个劲儿地磕头。
乔婉见了也是瞬间跪了下来,朝另一位大理寺卿磕头求饶。
沈昱俯视面前之人,握紧了手中的拳,咬牙斥道:“还愣着做什么,还不赶紧将人拉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原先站在一旁的狱卒闻言立马上前将四人拽起重新拖至一旁,期间乔行砚因为拒不从命又被狠狠踹了一脚,那一脚险些将他整个人都踹倒进火盆里。
乔行砚的反抗声不止,乔瑄的求饶声不停,沈昱只看也不看地装作没听见,反倒是邓平康全程都像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