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父亲不会有什么事吧?”乔婉头上的凤冠早在被押进牢里的那刻便被狱卒强行掠了去,身上的喜服也被潮湿的地面沾染脏了,此刻正满面愁容地看着林秋娘,“怎去了这么久还没回来?”
林秋娘自打乔怀衷被抓走后便一句话也没说,此刻乔婉开口问她,她才仿若刚回神,迷茫地看一眼对方后又停了许久,才终于轻叹一口气,像是在调转语气一般,她安抚道:“不必担心,你们父亲行事向来磊落,此事定是有什么误会,待圣上查明后会还你们父亲清白的。”
林秋娘言罢,反握住乔行砚与乔婉的手,像是担心此话不足以安抚人心一般,又轻轻拍了拍两位的手,随后向乔瑄投去安抚的目光。
乔瑄见状强行扯出一个笑容,正要说话时,却听牢房外传来了脚步声。
四人顿时脊背一凉,同时看向牢房外,那脚步声渐行渐近,最后黑影挡在他们面前。
沈昱看着地上蜷缩着坐在一起的四人,面上闪过一丝动容,最终将视线落在处于最外面的乔瑄身上,而那人此刻亦仰头看着他,眼底满是怨怼与不解。
而在乔瑄身后,乔行砚咬牙看着此刻正在睥睨他们之人,那人并没有说什么话,只是抬手示意身后的狱卒,那狱卒便立马走上前将房门打开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锁链取下的声音引来了周遭其他犯人的围观,沈昱身后的狱卒在门被打开后陆续走了进去,与之一起被带进牢房的还有四副枷锁。
狱卒的力极为粗暴,即便乔行砚再不甘也敌不过三位狱卒同时将他钳制住,为他带上那百斤重的枷锁。
转眼间,四人的手脚与脖颈便被带上了枷锁,脖颈与双手被锁在同一个重枷上,而脚下则是限制步伐的铁链。
百斤重的枷锁,男子都承受不住,将脖颈压得就要呼吸不过来,何况是女子?
那重枷一上,乔婉与林秋娘当即便要倒下,乔行砚见了就要上前用自己的重枷抵住其余两人的,结果方踏出一小步,立马就被身旁的狱卒一脚踹在膝盖后方重重地跪了下来。
铁链的声音与双膝跪地的声音传遍整个牢房,乔婉与林秋娘的惊呼声也在乔瑄撞向狱卒的那一刻传来。
一切发生得太突然,沈昱根本来不及阻止,那原先扣着乔婉的狱卒便又是一脚踹在乔瑄身上,兄弟二人瞬间倒在一起,而那被重枷扣住的手腕也在撞倒的那一刻磨出了血。
乔行砚被撞倒后全然不顾骨折的手腕,只是用力一勾卡在狱卒脚边的腿,那狱卒便被他带倒摔在地上。
旁边的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