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暂时摁住。
没了这个多嘴多舌的搅屎棍,傻柱那边就好办了,易中海眼中闪过一丝残忍的精光。
他有的是办法让傻柱理解他,傻柱就是头顺毛驴,更何况…那张何大清签字的委托代领协议,就躺在他藏宝贝的小铁盒里。
这张纸,他本不想拿出,毕竟会削弱他视傻柱如己出的形象。
但现在是保命符,证明他易中海不是偷拿,是光明正大的代为保管。
顶多是方式方法有些欠妥,态度上不够透明,居民纠纷嘛。
苦主不追究,你派出所还能把他一个德高望重的高级技工,大院里的一大爷扭送法院判刑不成?顶天了批评教育。
解放初期,对这种内部矛盾的处理模式,易中海早已在心底反复掂量过无数次。
他不怕傻柱闹,就怕傻柱被外人挑唆得六亲不认,死活要把他往死里整。
只要按住苏长顺,一切都有转圜余地。
关键在于苏长顺,这根搅屎棍子必须被拔掉。
一念及此,易中海眼中最后一丝犹豫也消失殆尽,只剩下破釜沉舟的狠戾。
解放前,他在四九城的三教九流里摸爬滚打多年,手上或许不直接沾血,但一些见不得光的门路还是知道点的。
保命的时候,哪还顾得上这些?
钱,只要肯出钱,重赏之下必有勇夫。
时间一点点滑向深夜。
院里各家各户的灯火早已熄灭,整个四合院陷入沉睡,只有远处的犬吠和偶尔的更梆声点缀着死寂。
"你…在家待着,栓好门,有人敲门别开。"易中海终于站起身,声音低沉而沙哑,透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寒意。
他脱下外衣,换上一件深色,没有标识的旧衣,脸上没有任何表情。
陈桂花吓得一哆嗦,猛地抓住他的胳膊,声音抖得不成样子:"老易…你…你真要出去?这…这能行吗?太危险了,要是被人看见…"
"闭嘴!"易中海低吼一声,甩开她的手,眼神像刀子一样刮过她恐惧的脸。
"不想我死就老实待着,想活命,就听我的。"
他不再理会陈桂花,走到墙角,掀开两块活动的砖头,从里面的空洞里摸出一个用手帕裹着的小布包,掂了掂分量。
里面是他这些年偷偷攒下的,几乎全部的硬通货,沉甸甸的,也沉甸甸地压在他的心头。
他用一块黑乎乎的布巾蒙住大半张脸,只留下一双在黑暗中闪着毫无温度的眼睛。
他蹑手蹑脚地拉开屋门,像一条融入暗影的毒蛇,悄无声息地溜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