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的,这不是出了个张允修么?
可张允修光芒太盛了,似乎将几个兄弟的学识抱负都给吸了个一干二净。
天才过了头,就变成了妖孽。
特别是这长子张敬修,于礼部担任主事,可相较于几个弟弟来,就平庸太多。
最令张居正感到不满的是,长子太过于温吞,不善于钻营交际,在官场属实是难以混开。
昨日便有礼部侍郎前来告状,说这张敬修近日魂不守舍,怕是沾染了不好的东西。
相比较之下,这个中规中矩的长子,似乎还更要令张居正操心了。
张允修则是笑着摇摇头说道:“爹爹这么说便太过偏颇,大哥虽说于四书五经之道上,不尽人意,可在算学之上可是天资聪颖。
孩儿仅仅是稍稍点拨,大哥便一点就通,实在是百年未有之算学天才呀!
依照孩儿来看,大哥只要潜心研究,于算学之道上,必定与魏晋时刘徽、南北朝时祖文远,交相辉映啊!”
本想给大哥说两句好话,却不想张居正脸色立马就黑了下来。
他顿住脚步,扭头看向幼子,咬着牙说道。
“嗣文之算学是你教的?”
“孩儿稍稍进行了一番点拨。”张允修嘿嘿一笑说道,“先前让大哥研究账目,他便显现出惊人之天赋。
孩儿觉得他读四书五经实在是屈才了,便是参照《九章算术》《缉古算经》等算术古籍,给大哥讲解了一二。”
他歪着头想了想,露出一丝笑容,一脸欣慰地说道。
“前次已然研究到了割圆术的极限概念,比之刘徽还要更进一步,现今想必是在研究无穷级数理论大有可为啊!”
“你!”
这下张居正明白了,合着长子张敬修没在干其他的,跟着幼子在研究什么算学呢!
他顿时有些生气了。
“孽子!尔自个糊涂也就罢了,却何故误导汝之兄长。”
又怕有些太过言重,张居正跺脚急切说道。
“嗣文今后乃是要登上仕途,为国效力的!”
作为家中长子,张居正对张敬修还是有所期待的,希望今后他在朝堂上有所建树,可如今去研究算学,算是怎么回事?
“误导?”张允修则是有些意外地说道。“爹爹何出此言?此乃是因材施教之理!”
“张士元!”
张居正本来还奇怪,平日里长子不论如何,皆是会时常来与自己讨教功课与政事,可近日却完全不见踪影。
现在明白过来了,原来是给张允修这臭小子给“带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