演而已,又不是世伯你真当会”
“够了!不要再说下去!”
张溶缓缓松开对方的衣襟,似乎是被对方的三寸不烂之舌给说服了。
他吐出一口浊气,脑袋里头不断回想着张允修的话,似乎陷入了沉思之中。
张溶看向了不远处,那些充满欢声笑语的流民,还有台上表演得极其起劲的两个纨绔。
他不由得感觉到,这其间有一种能够改变人的神奇力量。
而这种力量的起源,便是源自身边这个鬼精少年的奇思妙想之中?
难道这“相声”,真能够解决问题?并且更好的治理流民?
张溶本能意识到,这其中的重要之处,不由得询问说道。
“你这‘相声’,倒是十分逗趣,也十分的.吸引人,可却如何能够让流民们去西山?”
“流民们看了这‘相声’,今后还会想要天天看的。”
张允修给了一个答案,却又自己否定说道。
“不过仅仅靠此还是不够的,咱们用先前的段子和故事,将流民们的心给拉住了,博取到了他们的信任,接下来自然便可引导他们对西山的向往之情”
又是一番神神叨叨的分析,张溶听得一知半解,却还是将目光投向了舞台之上。
此时此刻,舞台之上的二人,已然表演得满头大汗,张元昊用白巾擦了擦脑袋上的汗水,看起来很累,却十分开心的样子。
他话锋一转,又对着朱应槐说道。
“听闻那京城里头有个天下第一才子,名曰张士元,又有了一个不错的买卖。”
朱应槐佯装惊讶地说道:“哦?那张士元可是个厉害人物,与当今陛下也相交莫逆,连月以来大头瘟肆虐,也多亏了这张同知,创办仁民医馆,才能够化险为夷.”
两个人你一言我一语,将张允修的事迹介绍了一遍,简直将他夸得天花乱坠。
张溶颇有些无奈地看向张允修,悠悠然说道。
“这些段子,都是你编排出来的?”
张允修老脸一红,饶是他这般面如城墙之人,这会儿竟然也有些不好意思了,尴尬补充说道。
“一些小小的艺术加工。”
紧接着,却听到张元昊在台上说道。
“听闻近来,那张同知却想要在西山建设一个工坊,工坊里头乃是极为缺人手的,工钱并非很高,却能够有房住有衣穿有饭吃”
朱应槐说道:“我也听闻了此事,听说这工坊比起京城的营生来,无需牙人从中作保,少抽了些银子,算下来每月五百文钱,也算是能够有个盼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