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专治妇人经带诸症。
听到这里,张溶脸上的表情就已经僵硬住了,可后头的内容却更加劲爆。
张元昊声情并茂地说道:“乃是坊市里有名的带下医,一来这病患,若是年轻些的,我爹爹便乐。
病人那儿坐着,他便捂着脸。
哼哼哼.哼哼哼.!”
张元昊站在舞台之上,表演出一副猥琐老汉的模样,一瞬间就将下头的流民百姓给逗得前仰后合。
朱应槐连忙接上一句:“你爹爹什么毛病这是?”
张元昊一本正经地说道:“我年纪小,如何能够知道?反正我爹爹高兴,后来还有人给我爹爹送了一块匾。”
朱应槐:“是?”
张元昊:“妙手淫心。”
朱应槐:“咳咳咳!可不敢这般胡说,如何能够是淫心?”
台上人表演得十分起劲,台下流民百姓也乐得弯下腰。
便连张允修也乐出了声,唯有一个人脸上表情越来越难看。
张溶银白须髯根根倒竖,目眦欲裂的样子,手按在腰间的佩刀之上,青筋根根暴起,指节都有些青白。
他脸上羞得通红,发出悲愤的低吼之声。
“张!元!昊!竖子安敢这般毁老夫清誉!是可忍孰不可忍!”
“臭小子!你别拦着老夫,老夫这便上去砍了这个孽障!”
“张士元!你都教了元昊些什么?你与我说这叫文雅?”
可张允修却一点没有阻拦对方的意思,就双手环抱在胸前,脸上露出一丝微笑说道。
“国公爷稍安勿躁!”
对方没有阻拦,张溶一人在原地扑腾,略显尴尬。
他三步两步的上前,一把抓住张允修的衣襟说道。
“臭小子,你编排老夫,这等污秽之语,却也能够称之为大雅么?”
“大俗即是大雅。”张允修丝毫不慌乱的样子。“自古以来,俗与雅哪有分得那么清楚?
世伯可知道?欲得民心者,必然需与民同乐,深入市井之中,要俯下身子,尊重百姓们的习俗和喜好。
流民们乃是乡野粗人,平日里自然是少不了一些俚俗浑话。
方才那段,相比较之下,已然算是含蓄,更加露骨的荤段子,还有呢~”
“你!”张溶依旧是怒目圆睁的样子。
却又听张允修说道:“难道世伯平日里,与诸位勋贵叙旧之时,没有说一些荤话么?”
顿时,张溶脸上表情有些僵硬住了。
张允修笑了笑:“食色性也,世伯不要带入,舞台上乃是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