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紧接着,两个人便你一言我一语,将这“西山工坊”如何如何好,能够提供多少待遇,给说得一清二楚。
甚至还补充上内容,提示流民们,此事乃是皇帝陛下应允,有张同知作保,定然没有任何问题云云。
张溶紧紧皱起眉头,用千里镜观察者流民脸上的变化。
他发现,流民果然没有警惕的神情,甚至听闻到朝廷和皇帝,也不再那么抵触了,对于二人所说的内容,简直深信不疑。
甚至还有不少流民,面露向往之色,眼睛里头露出希冀。
这一切都是因为前头的铺垫?
为不显得太过于刻意,台上二人没有多说,简单提了一下这个段子。
二人默契十足,言语也十分得体,哪里有半点贵公子的样子,他们温文尔雅,犹如循规蹈矩的读书人。
流民们意犹未尽,可却对二人十分尊敬,连连跟他们行礼道谢。
读书人肯放下身段,为他们这群普通百姓逗趣,实在是令人感动。
可待到流民们渐渐散开,朱应槐与张元昊二人,本来面带笑容,一见到台下的身影后,立刻慌不择路,撒腿就跑。
饶是反应如此之快,却还是无济于事。
“你们二人!给老夫站住!”
张溶年近七旬,却依旧身姿矫健,对上这两名平日里荒唐成性的虚哥,可谓是简简单单。
三步两步,他便将二人“劫杀”在营帐之内!
张元昊与朱应槐见到张溶,便犹如耗子见到猫一般,吓得魂飞魄散。
二人扭头还想要跑,却又见几名张溶的亲军围了上来,副将无奈劝道。
“小公子,便与国公爷认个错吧!”
张元昊却梗着脖子,满脸倔强的样子。
“本少爷无错!为何要与这糟老头子认错?有本事你们便一刀砍了本少爷吧?”
“孽子!尔还要胡闹到几时?”
张溶白怒目圆睁,白须飘飘,一声怒吼之下吓得张元昊双腿发软。
一旁,朱应槐则满脸堆笑,十分没有义气的想跑路。
“那个世伯,小侄家中还有些事端,兄长喊我回家吃饭,能不能先放我回去?”
可张溶却一点儿不留情面,目光如炬。
“门都没有,今日你们二人,不将此事来龙去脉,解释得一清二楚,老夫便打断你们的狗腿!”
朱应槐和张元昊都吓坏了,连连后退,可哪里是几名武将的对手,眼见得便要真的“认罪伏法”。
张元昊眼尖,一眼看到站在老爹身后的张允修,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