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张允修笑了笑,用手轻轻指着舞台上的二人。
“世伯一看便知。”
“又卖关子!”
张溶嘴上这么说,可身子还是很诚实,扭头看向了舞台上的表演。
此时此刻,这大明朝第一次“相声”表演,已经进入到了高潮阶段。
有了前头一些段子的铺垫,朱应槐与张元昊二人渐入佳境,甚至比起排练时候,表现还要好上几分,各种即兴发挥层出不穷,逗得台下流民们前仰后俯。
舞台边上,那堆积如山的各类干粮,便是二人表演精彩的明证。
实际上,张允修也并非刻意气张溶,才寻到两人,让他们说这“相声”。
说起来,这二人浸淫在茶馆、酒肆、妓院,听得奇人轶事,见得各类事件,也算是某种意义上的“博闻强识”。
可以说是传授“相声”的不二人选。
再说了,相比起市井说书人,这二位公子从小接受的教育,那好得不止一星半点,对于经史子集熟悉,还有各类语言技巧,也能算是轻车熟路。
最后,这二人平日里游手好闲,对于“说书”这个行当极为感兴趣,有的是空闲时间去准备相声的各个段子。
多方因素下,这才有了,他们今日的精彩表现。
却听那台上,又开启了一个新话头,乃是关公战秦琼的延伸。
只见张元昊声情并茂地感慨说道。
“说起来,这京城内也有一位将军,便是我爹爹,他自小便熟稔弓马,力求要报效朝廷,可终究是没遇上什么机会.”
朱应槐:“真当是个义士.”
张元昊:“他乃是顶好的人,自小便对家中我宠爱有加,可惜他这我不太争气”
这一段可谓是张元昊感同身受,将自小的真情实感,讲述得淋漓尽致。
一时间,便连台下的许多流民,都被这份情感所感染。
他们其中,又有多少人乃是父亲乃是孩子呢?
“臭小子!”
一时间,便连原本一脸严肃的张溶,眼眶竟然有那么一些红了。
他撇过头去,不知道是不是不愿让张允修看到自己的失态。
张溶重重地呼出一口气,颇有些感激地看向张允修。
“贤侄,老夫先前出言不逊,你且不要放在心上”
可他一番话还没说完,下面的段子,却令这位国公爷彻底破防。
原本煽情段落之后,话锋竟突然一转,讲到张元昊的老爹。
没有透露出名讳,只说这张元昊的老爹,乃是京城里头有名的“带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