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本正经,却又言语夸张的模样,顿时让台下的流民们发出哄堂大笑,连连叫好之声不绝于耳。
连张溶也被逗乐了,他嘴角露出一丝微笑,脸上的褶皱自然的拧在一起。
“倒还算是有趣~”
他一边捋须一边感慨着说道。
“关公战秦琼?亏他想得出来,老夫倒还不知道,元昊这小子,竟然还有这般才能,老夫还以为他只会在女人肚皮上使劲。”
终究是一名父亲,张溶能够看到幼子认认真真的表演,并且得到流民们的认可,心里头自然还是开心的。
要知道,张溶养了张元昊这个儿子十几年,甚至都没有见过对方如此认真的样子。
这还是头一次。
从小读书识字,这小子哪次不是玩世不恭的态度?
便连张溶将翰林院的大儒请来,专门为张元昊教导,这小子也同样不买账,甚至将那大儒给气跑了,红着脸对张溶说道。
“国公爷,还请恕下官才疏学浅。”
一个先生也就罢了,个个先生都是如此,就很是能够说明问题了。
本来张溶以为,幼子便会一生这般荒唐下去,却不想在这世间,竟还有令他能够专心的事情?
可偏偏又是“相声”
张溶还是不能接受“相声”这种形式,然而也在内心宽慰自己,至少比狎妓要好太多了。
况且,台下流民的眼神也做不得假。
台上二人通过一个又一个通俗易懂,且暗含哲思的对话和故事,让原本愁眉不展的流民,变得心情愉悦,反倒是有了个情绪的宣泄口。
流民之间暗含的那种紧张情绪,似乎在这一来一去之间,渐渐消除了?
张溶看在眼里,不由得地感慨说道。
“士元,这相声倒是有些门道,若能够普及到军营之中,对提增一些士气,想来也是有些好处。”
军伍出身的张溶,第一个想到的便是,此般技艺简单明了,仅仅凭借口舌成篇。
且不拘泥于场所,不论是市井街巷还是军帐营垒,皆可张口即演,十分的便利。
要知道,不论是军伍行军,亦或是在军屯在外的卫所,里头士卒平日里的生活,多是枯燥乏味的。
若能够将此相声,稍作改编,普及到军伍之中,想必能够提增一些士卒的士气。
“小侄正有此意。”
张允修点点头说道。
“此相声之术,实乃是脱胎于北宋时期的‘像生’与春秋时期的‘俳优’,兼采‘说书人’之长,将各类流派全熔铸一炉,小侄再添上些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