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站直,猛然发现不对劲。
惊恐的尖叫声打破守心岛的静夜,陆欢歌还没来得及做出任何反应,就被两双结实有力的手抓住胳膊,按在了屋中的方桌上。
烛光亮起,照亮桌前勿言冰冷漠然的脸。
木簪挽紧发髻,穿着一身没有任何花样纹饰的黑衣,也未戴任何饰物,如同一汪怎么都激不起涟漪的死水。
不适应忽然亮起的光,勿言眯了眯眼,只在此时,眼角挤出的细纹才透出几分凌厉。
陆欢歌面色煞白,被无边的恐惧死死扼住了喉咙,“姑姑,我、我方才去如厕、如厕了……”
勿言别开目光,抬了抬下巴。
戒堂的婆子当即会意,把陆欢歌翻个身仰面按在桌上,熟练且粗暴的拉扯衣裳,三两下扒了个精光,再抱住双腿往桌上一推。
凄厉的求饶哭喊一直没有停过,守心岛上的每一个人都听见了,却又好像谁都没听到,灯笼轻摇,湖波微漾,一切如常。
勿言眼疾手快,举起险些被撞翻的烛台。
白嫩的身躯就这么直挺挺摆在桌上,手脚被人死死按住,勿言举着灯,手里不知何时多了把戒尺。
戒尺呈黄褐色,手执处裹着青布,尖端位置被蜡烛照着,像是浸了油光,隐约透出几分暗红。
勿言将戒尺探至陆欢歌腿根中间,拨开检查。
戒尺冰凉,陆欢歌双眼紧闭,死死咬着唇,将屈辱和滔天恨意咽回喉咙里。
岛西林中,正准备去岛边等人来接的尚怀瑜远远听到陆欢歌的声音,脑子一热,什么都顾不上了,循着声音一路狂奔。
不能把欢儿留在这个鬼地方,他要带她走!
然而还没跑出林子,声音忽然停了。
尚怀瑜迷失了方向,脚步踌躇间逐渐恢复理智。
欢儿是奉皇命前来修行,他若强行将人带走,后果可想而知,而且就他这样单枪匹马冲过去,根本无法成事。
无奈之下,尚怀瑜只能强压着心底的担忧,先去岛边等船,待回去后再从长计议。
屋内,勿言吹灭蜡烛,带着戒堂的婆子去搜岛,从头到尾都不曾说过一个字。
外头檐下绢灯的亮光从厚重窗帘边缘泄进些许,昏暗中,桌上的身躯如同一滩死肉,唯有起伏的胸口证明这还是个活人。
屋里没燃炭,刺骨的寒意从四面八方围上来,仿佛将浑身血液都给冻住了,布满泪痕的脸被冻得刀割一样疼。
陆欢歌僵直着起身,下桌,木然的捞起衣裳一件件穿上,再回到床上躺着。
闭上眼睛,默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