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翻身躺在床上,一动不动地,看着他的背影,岁邯总觉得他这是不高兴了?
岁邯也是为了他的名誉着想,人家防风邶是出了名的浪荡子,跟他真有什么,岁邯也无所谓,毕竟横竖不过是防风家的庶子。
可是相柳不一样啊,他可是辰荣义军的军师,站在玱玹的对立面,岁邯可以接受防风邶却不能和相柳真的有什么。
不管发生什么,岁邯的心里还是向着玱玹的。
从来不觉得自己是什么绝世好女人,要她从一而终本就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毕竟她不是若木族后人,就算她是若木族又如何,玱玹还不是照样会娶很多女人。
心情突然低落起来,相柳听背后没什么声音,以为岁邯是睡着了,结果一转过身就对上她黯然神伤的模样,也不知道又在为哪个男人伤心落泪。
玱玹就有那么好,好到让她时时刻刻都挂念着,既然那么想那个男人,何必跟他住在这简陋的蚌壳里呢,还白白花了他那么多银钱。
也算是看明白了,有些人就是养不熟的白眼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