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海底的几年,应该是岁邯最快乐的时光,相柳总是会变着法儿的给她带好吃的好玩的,蚌壳里的角落堆满了被遗弃的玩具。
如果说这几年的时间给他们带来了什么,或许是灵魂上产生了共鸣。
看着躺在地上的女人,无奈地叹了口气,将人抱到床上。
那么多年,岁邯还守着那破原则,无论如何都不愿意和他同床共枕,也不知道到底是为了谁守身如玉,早知道这样,就应该在那天晚上要了她。
学涂山璟做君子,到最后吃亏的只会是自己。
静静地看着身旁熟睡的女人,安静时候的她多了几分淡雅,到底是皓翎王养出来的女儿,就算穿着最普通的衣服也同样能够光彩照人。
曾不止一次迷了心智,相柳清楚岁邯也是知道的,可她装作什么都不懂,这让他愣是没有半点办法。
蛇性本淫,每每午夜梦回时,相柳总是耐不住欲望的摧残。
第二天醒来时,感觉身旁有个暖暖的东西,忍不住抬手摸了摸,头顶传来一声闷哼,吓得岁邯赶忙松开手,原本还迷迷糊糊的人瞬间清醒过来。
“你,我,我们……”
相柳支起身子,屈腿挡住身下的光景,“怎么,睡一觉起来就成哑巴了?”
“我怎么跑到床上来了?”
“是你自己跑上来的,难不成还是我把你抱上来的么。”
这谎话是张口就来,岁邯羞赧地红了脸,胡乱地扯了扯身上的衣服,背过身去不去看他。
“那你怎么不把我弄下去。”
“你太重了,我腰不好。”
转过身狠狠地瞪了她一眼,岁邯才不重呢,一点都不重,这个相柳真是每次都能精准地踩在岁邯生气的点上,可似乎又没有什么生气的理由。
岁邯现在吃人家的用人家的穿人家的还住人家的,俗话说得好,吃人嘴软拿人手短,反正也是她占了便宜,又何必计较那么多呢?
只不过手心残留的触感倒是让岁邯忍不住重新思考他们二人如今的关系。
白天相柳要去辰荣军营练兵,等到晚上,见岁邯做好了饭菜等着自己,不由得挑眉。
“无事献殷勤,说罢,有什么事。”
“我能有什么事啊,就心情好,做顿饭报答你呗。”
“你要报答我的话,还不如以身相许,这样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