状了。还是坚持把话说完,咬牙道:
#聂怀桑我两家又有姻亲之好,可有些事,阿姊不大记得了。但事关重大,还是求个承诺,无论接下来我说什么,都不要传出去,万一将来被捅出去,也请做个见证。
聂暮酒微凝眉,没待蓝忘机开口,她道:
聂暮酒说来便是。
这一句说得并不苛责,却有些威严。
仿佛旧时的岁月,一袭红衣的聂小姐,尊封令仪,名动玄门,清河明珠,百家慕之。
聂怀桑捏着扇柄,尾指微蜷。那些旧时的年月,那些年前的光阴,大哥风采压人,阿姊绰约无双,他身后是堂堂清河聂氏,乐于无事做个闲人,看花遛鸟,大哥训斥他不爱刀剑难成大器,阿姊笑笑地说说也许大器晚成,哎,成不了就成不了不是还有大哥在嘛……可清河渊泽静默,堂上高位者竟改换庸碌闲人,那些光阴亦如逝水,脉脉流去了。
一屋子沉闷里,聂怀桑缓缓道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