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即使早有预料,这个称谓还是不可谓不惊人。
蓝忘机面色寡薄,只勾紧了掌心那抹温热柔软。
魏无羡一直漫无目的地扫视着寒凉夜色里的错落别处,听见这番动静抬头,张了张口,刚要动身,脚底却一崴,一个踉跄。
没等谁开口,魏无羡打个哈哈,一边暗地里提息调理,压制住紫电和恶诅的后遗,没事人一样悠悠走过去,笑笑道:
魏婴——字无羡去,当然去。
聂暮酒道:
聂暮酒恶诅痕不同寻常,魏公子还是要顾好自己。
紫电的威力还是震得腿脚发麻,眼前人温言的模样有一瞬间好像虚幻,魏无羡眨眨眼,终于只是一笑,他弹弹笛,不甚在意道:
魏婴——字无羡普通的恶诅而已,多谢令仪卿关心了。
卸去了玩世无赖的伪装,这一句,也不像旧时意气,那时是不在乎天高也不在乎地厚的少年,指不定还要故意卖个凄楚好博姑娘怜惜。男人长身潇然,平静沉深。聂暮酒不再多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