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忘机颜如雪月,声似冰玉,琉璃眸在触及妻子温软眉眼时,才终于冰消雪融,化在她眉目笑语里。
只有她柔软目光,才融化苍茫。
蓝湛——字忘机阿九。
聂暮酒二哥哥久等了。
蓝湛——字忘机不久。
注视她的眸中神采内敛而潋滟,至于那些等待里的晦暗心绪,被轻轻揭过。
蓝忘机修长的手指轻抚过她略显疲态的眉目,灵力像温暖的水流一样输送过来。
蓝湛——字忘机你们遇到江晚吟了?
他有此一问,聂暮酒并不惊讶,他们耽搁了这些时候,金凌都不见了人影,两人却面无异色,任谁都会有些考量,何况蓝忘机。
她点点头。
聂暮酒嗯。
感受到蓝忘机骤寒的脸色,聂暮酒安抚道:
聂暮酒江宗主没有对我做什么。
蓝忘机皱起的眉却没有松开,直到此刻他才给了那还站在街角的人一个目光,在他没有了面具覆盖的脸上停留了一瞬间,很快就冷淡地收回。
他抚摸着妻子的脸,虽然没有很信,但确认她无恙,就顺从地没有深究这个话题。
聂暮酒拉下他的手,伸出双臂,抱住了他的腰,头轻轻靠在他胸膛。
耳畔传来的心跳声登时有了起伏。
即使已经不是青涩的少年,那时他渴望着却又不知道该如何与心爱的姑娘亲密,如今成婚也有许多年,拥抱、亲吻,甚至……都是做惯了的,只是还是容易为她一个举动而心动,一个眼神就心软。
蓝忘机克制地扶着她肩头。
蓝湛——字忘机怎么了?
聂暮酒神色有片刻的沉钝迟疑,掩在他怀中,未久,又松开,如往常一样平静轻柔地述说:
聂暮酒好像有点想起了以前的事。
原本轻拢着她肩背的手微微一僵,蓝忘机长眉低敛,捕捉到话语和举动的异常,还没来得及理清思绪,先出口的是下意识的关切:
#蓝湛——字忘机可有何不适?
问询间手已切上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