调的工作。这些工作同样繁重,甚至对脑力的要求更高,但却极大地减少了高途在生理上感到不适的可能。
沈文琅甚至开始将一些涉及核心战略的、更为宏观的分析任务交给他。不再是简单的数据整理或会议纪要,而是真正需要洞察力和判断力的部分。
在一次关于新兴市场投资风险的内部讨论会上,几位高管争执不下。高途按照惯例,安静地坐在沈文琅侧后方记录。当一位高管提出一个过于激进、忽略潜在政策风险的方案时,沈文琅没有立刻反驳,而是手指在桌上轻轻敲了敲,目光状似无意地扫过高途。
“高助理,”他开口,声音平稳,“把上个月政策研究小组对东南亚各国监管动向的摘要,念一下。”
高途微微一怔,随即立刻反应过来。他迅速调出那份他自己参与整理并深度阅读过的报告,用清晰平稳的语调,择要念出了其中关于潜在政策收紧风险的关键段落。
他念完后,会议室有片刻的安静。那位激进的高管脸色有些难看。
沈文琅这才缓缓开口,目光扫过全场:“听见了?冒险之前,先看看脚下的路是不是结实。”
他没有赞扬高途,甚至没有多看他一眼。但那一刻,高途清晰地感觉到,自己不再仅仅是一个记录者和执行者,他的一部分思考,通过沈文琅的“借用”,融入了最终的决策之中。
这是一种无声的认可,比任何直接的夸奖都更有分量。
会后,高途整理文件时,沈文琅从他身边走过,脚步未停,只留下一句低语,轻得几乎像是幻觉:“报告做得不错。”
高途的心跳漏了一拍。
他看着沈文琅消失在办公室门后的背影,指尖微微收紧,一种混杂着被认可的微甜与更深困惑的涩意,在心底蔓延开来。
沈文琅在重塑他。
不仅仅是空间上的拉近,信息素上的圈禁,更是工作内容上的引导和塑造。他在将他从一个纯粹的、可替换的“工具”,慢慢打磨成更贴合他掌心、更不可或缺的……存在。
这种认知让高途感到恐惧,却又无法抑制地生出一丝……隐秘的渴望。渴望被认可,渴望自己的价值不止于伪装和苦役,渴望在这令人窒息的关系中,找到一点点属于自己的、真实的支点。
下班时间,沈文琅依旧维持着“不准加班”的铁律。当指针指向下班时刻,如果高途手头还有未完成的工作,沈文琅要么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