富察傅恒让开!
傅恒的剑尖几乎要抵到弘昼咽喉,富察傅恒景娴呢?我要见她!
弘昼她已是我的妻。
弘昼没躲,眼底的红血丝像蛛般蔓延开,弘昼按规矩,婚前不该见外男。”
富察傅恒妻?
傅恒笑出声,笑声里全是碎冰,富察傅恒弘昼,你敢说这事干净?她是钮祜禄家的嫡女,是要嫁给我的人!你用了什么手段?!
弘昼的拳头猛地攥紧,指节发白。他想起昨夜碎玉轩的混乱,想起景娴倒在他怀里时滚烫的体温,想起她清醒后那双淬了冰的眼。他知道自己捡了个便宜,一个趁人之危的便宜,可他放不了手。
弘昼手段不重要。
弘昼的声音忽然沉下来,像压着千斤石,弘昼重要的是,她点头了。太后赐了婚,三媒六聘一样不少,她会是名正言顺的和亲王福晋。
富察傅恒她不会点头的!
傅恒的剑又往前送了半寸,剑气割得弘昼颈侧渗出血珠,富察傅恒她跟我说过,要等我回来……
弘昼那是以前了。
弘昼忽然笑了,笑得比哭还难看,弘昼傅恒,你远在边关的时候,有人在她的安神汤里下了药。你以为她愿意?可她是富钮祜禄景娴,她不能让钮祜禄家蒙羞,不能让太后难做。
他的声音陡然拔高,带着孤注一掷的疯狂,弘昼我娶她,至少能护着她!你能吗?你现在回来有什么用?冲进去把她带走?让她一辈子背着不洁的名声?
傅恒的剑“哐当”落地。
他想起景娴的模样。她总爱穿月白色的旗袍,领口绣着细巧的缠枝莲,笑起来时眼角会弯成月牙,却又总在他靠近时退后半步,红着脸说“傅恒哥哥,男女授受不亲”。那样骄傲又洁净的姑娘,怎么受得了那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