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拥天下,想要什么得不到?偏偏这个女人,心里装着的,始终是那个远在边关的富察傅恒!
弘历景娴……
弘历的声音沙哑得像被砂纸磨过,他伸出手,指尖在触到她脸颊的瞬间,猛地顿住了。
烫。
比他掌心的温度还要烫。
理智在尖叫着让他住手。她是景娴,是那个会追着猫跑,会因为学不会剑法而气鼓鼓的姑娘。她现在昏迷着,意识不清,他若是做了什么,等她醒过来,只会恨他一辈子。
可另一个声音却在耳边蛊惑着。
恨又如何?
总好过她心里永远装着别人。总好过看着她穿着嫁衣,嫁给富察傅恒,对着别的男人笑,为别的男人生儿育女。
他猛地俯身,将景娴散落的发丝别到耳后。指尖划过她细腻的耳廓,引来她无意识的轻颤。
弘历你只能是朕的。
他低声说,语气里带着偏执的占有欲,像在对她说,又像在对自己发誓。
药效还在疯狂叫嚣,理智的堤坝摇摇欲坠。他看着景娴毫无防备的睡颜,看着她因为梦呓而微微张开的唇,里面的粉嫩舌尖若隐若现,像颗诱人的樱桃。
傅恒能给她什么?不过是些虚无缥缈的承诺,是边关的刀光剑影,是随时可能落空的未来。
而他能给她一切。
荣华富贵,无上尊荣,还有……他全部的、哪怕带着偏执和占有欲的爱。
弘历的喉结剧烈地滚动了一下。
他再也忍不住,猛地俯身,吻住了那片让他觊觎已久的柔软。
景娴在睡梦中蹙了蹙眉,发出一声细微的嘤咛,像只受惊的小猫。这个无意识的反应,彻底点燃了弘历压抑的火焰。
他的吻从轻柔变得急切,带着不容抗拒的掠夺。一手撑在锦被上,另一只手扣住她的后颈,不让她有丝毫闪躲的余地。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