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看了一眼。
林原站在原地没动。他手里还攥着那张泛黄的照片，嘴角挂着诡异的笑容。防暴队员冲上来时，他甚至没有抬手阻挡。
狼小妹突然想起照片背面的字迹：
"给下一个钥匙。"
她加快脚步，朝着与地铁站相反的方向跑去。胸前的混沌核心烫得惊人，却不再让她感到痛苦。相反，她感觉前所未有的清醒。
身后传来枪声。
\[未完待续\]防暴服的靴子声在走廊炸响。
狼小妹拐进应急通道时，听见自己急促的呼吸像破旧风箱。血从左肩渗出，在衬衫上洇出深色痕迹。她握扳手的手在发抖，指节被血染得滑腻。
脚步声突然密集。
她闪身躲进配电室，反手关上门。金属门刚合上一半，就听见外面有人喊：“封锁所有出口！目标向B区移动！”
扳手硌在掌心，像块烧红的铁。她低头看胸前的混沌核心，那东西正微微震动，金纹顺着血管往脸颊爬。她赶紧用袖子遮住半边脸，怕那些人透过门缝看见。
门外传来对讲机的电流声：“林原呢？”
“还在原地。”
“别管他了。钥匙必须带走。”
狼小妹屏住呼吸。她想起林原倒在地上时还攥着那张照片，想起他嘴角挂着的笑。她的心脏突然剧烈跳动，混沌核心烫得像是要穿透皮肤。
门外的脚步散开了。
她轻轻拉开门，走廊尽头的红光里只剩下一个身影。那人背对着她，正在拆卸什么东西。狼小妹贴着墙根往前挪，每一步都踩在最安静的地方。
那人突然转头。
她猛地蹲下，藏进通风管道的阴影里。那人扫视一圈，又低头继续干活。狼小妹盯着他的后颈，发现那里有一道新鲜的血痕——和她手腕上的伤一模一样。
心跳声在耳边轰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