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悄悄抽出工具包里的螺丝刀，手指一点点往前探。那人弯腰时，她猛地冲出去，把螺丝刀抵在他后颈。
“别动。”
那人没动。他慢慢直起身子，露出左手腕上的金属环。和林原的一样，也和狼小妹母亲的那个编号相同。
“你也是钥匙？”她问。
那人终于开口，声音低沉：“你是最后一个。”
狼小妹还没反应过来，身后传来沉重的脚步声。那人突然拽着她往旁边一闪，两枚麻醉弹擦着他们耳畔飞过，扎进墙壁。
“跟我来！”那人拉住她的手腕，往地下车库跑。
狼小妹本能地挣扎，却被他抓得更紧。她能感觉到他的掌心有老茧，和林原不一样。那人跑动时动作干脆利落，每一步都踩在最合适的位置。
他们冲进车库时，一辆黑色轿车正缓缓启动。车灯刺破黑暗，照见那人侧脸。狼小妹看见他眉骨上有道旧疤，眼神却比林原清澈许多。
“上车。”
她没动。
“你现在有两个选择。”那人按住车门把手，“要么跟我走，要么等他们把你抓回去。”
车库入口传来脚步声。几个防暴队员举着手电冲进来，光柱扫过地面，越来越近。
那人突然皱眉：“你胸口……怎么这么烫？”
狼小妹低头，混沌核心已经红得发亮。金纹蔓延到眼尾，她能感觉到自己的瞳孔在收缩。那人惊讶地看着她，像是第一次真正看清她。
“你真的不知道？”他低声说，“你是他们唯一成功的……”
枪声打断了他的话。
子弹打在车顶，火花四溅。那人一把将她推进后座，自己绕到驾驶座猛踩油门。轮胎在地面摩擦出尖锐声响，车子冲出车库时，撞断了升降杆。
狼小妹蜷缩在后座，胸口疼得厉害。那人从后视镜看她一眼，伸手按下按钮，车窗立刻升起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