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我刚才推进去的那个病人了吗？”
“简钱钱。”
“啊？”
“有豆腐没有。”
？？
“借我撞一撞。”
……
周展昭原本想追究一下郝十栋的，简钱钱问了一句话这念头就被马上打断了。
简钱钱说：“如果你说过类似不追究这类的话我劝你还是算了，那家伙出师于你，录像录音都学会了。”
周展昭一想，人更郁闷了。
赶回派出所，做完笔录的周展昭一句话不想说。
雪还在下，没了风，雪花在月光和路灯下安静地往地上飘，周展昭看着地上被拉长的人影，半天说了句：“姜还是老的辣。”
“跟他们斗就不能有一丝放松。”简钱钱一瘸一拐地跟在后面，看着左右延展而开的那条空档无比的马路，皱了皱眉：“怎么连辆车都没有啊？”
翻手机找网约车的工夫，一个人影矮在自己面前，周展昭两手向后，蹲在地上，无声地说：上来。
“这是干嘛啊？”简钱钱心怦怦直跳，这情况来的太没防备了。
“最近的一辆车要三分钟后到，你的脚不行，上来吧，我助残。”
……
这人。
简钱钱挥着拳头，奋力吐槽这人帮忙也帮地这么没情调的时候，又一个影子飞速窜到自己面前、周展昭的背上。
郝东：“再爱幼一下吧，冻死了冻死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