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笑了笑,我说我忘了。
许教授看了我一眼,明显得就不是很相信,我于是说道:“我就是瞎逛,在一条小路的岔口拿来的。老师,你说我如果上报国家,算不算也是为了历史研究做贡献?”
从许教授这边拿到了一个极其有用的信息,我捏着手里那张a4纸飞也似的朝教室宿舍楼跑去。何老师在宿舍翻书,听了我得到的情报之后眉头立马地就皱死了,恨不得把两条眉毛给拧巴成一个死结,他说:“这个事情就不对了。”
我问他说怎么了。
何老师说:“皇家的人一向都是神经质,为达目的不择手段,如果真是慈禧的东西,保不准是什么邪物。”
我也跟着叹了一口气,如果是邪物那就真的惨了,不出意外,那个邪物估计是已经流落出去了。
我看到床上有一条干净的毛巾,何老师说道:“你昨天晚上不吃吵着要洗澡吗?喏,这是我的备用毛巾,干净的,你先用吧。”
的确,经过了那场惊心动魄的荒野求生,我们回到宿舍的时候差不多都快天亮了,我本来想着一身臭汗赶紧地去冲个澡,接过举着那只受伤的手去翻行李,翻了半天发现自己洗澡毛巾忘带了,就随口地和何老师吐槽了一句,没想到他居然放心上了。
我怀着感恩之心抱着毛巾进了宿舍,一进去也不管冷不冷,直接把身上衣服全给脱了下来,本来想着在洗澡的时候一起洗了,结果一摸口袋,发现里头里还有几颗奶糖。一瞬间我就没了洗衣服的心思了,心想到时候攒一攒,直接攒一篓丢进洗衣机算了。
这么想着,我就把衣服放在了洗手台上,一转身就开了淋浴头,舒舒爽爽地从头洗到脚。
这时候,厕所的灯忽然晃荡了一下,闪烁着咔嚓两声,好像马上就要断电了似的。我立马紧张起来,警惕地往四周看了看,他这厕所没镜子,我稍微宽心了一点。
这灯似乎真的是年老失修了,咔擦咔擦地一直闪烁个不停,我虽然心里头安慰自己说不慌不慌,但身体却是越崩越紧。我心里想着:卧槽他妈的,老子不洗了还不行吗。连沐浴液还没打就打算直接关水了。水龙头上头光洁靓丽,在这个小小的空间镜面反射下,我看到了我身边站着的东西。
好像有两个人影。
它们紧紧贴着站在了我的身边,好像与我一同出生,一同成长的连体婴儿。
头顶上,那盏破灯还在摇摇晃晃苟延残喘地闪烁,在光阴斑驳交替的交织之下,我隐隐约约地看到了这两个影子,它们都泛着眼白顶着鱼肚一样的白脸看着我,那种目光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