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加到四十,阿锦半条命都给打没了!”
四十板子非同小可,沈鹿溪倒吸了口气:“怎会如此?”
她也知道羽林卫的一些规矩,皱眉问道:“咱们到底是有些家底的,便是羽林郎没凭没据的也不敢这般狠罚,难道是上头授意?”
朱二哥一头雾水:“阿锦最近也没得罪什么人啊。”
李锦脸青唇白,思索片刻:“若说得罪的人,那就只有”他猛地住口,忍不住看了沈鹿溪一眼,犹豫着道:“我那日见到太子了”
这一眼让沈鹿溪也明白过来了,姬雍!
李锦近来唯一得罪的人也只有姬雍了!
沈鹿溪心头怒极,还不得不安抚李锦:“阿锦哥别怕,我回去帮你打听打听,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再送些伤药来,顺便看看能不能请个太医。”
李锦点了点头,还得老父亲操心:“若真是他授意的,你可别一时冲动,做些追悔莫及的事儿。”
沈鹿溪心不在焉地点了点头,夏天若是伤口发炎化脓可不是小事,她心里着急,脚下生风地冲回琼华宫,把常备的伤药取出来,又拿出牙牌,看能不能去太医院碰碰运气。
她出门的时候,正撞见刚回来姬雍,姬雍瞧她脸色不对头,轻轻蹙眉:“你怎么了?”他见沈鹿溪怀里抱着一堆伤药,他脸色微变,上前一步握住她的手臂:“你伤着哪里了?谁伤的你?”
那天姬雍看李锦不顺眼,沈鹿溪都看在眼里,万分怀疑李锦挨打是姬雍授意的,她看姬雍跟个大反派似的,脸色实在好看不起来。
再加上她心焦李锦伤势,随口敷衍:“殿下多虑了。”说完急着往外冲,按说她现在还在沐休的时间里,姬雍也不能指使她干这干那。
姬雍就见不得她这个没把自己放眼里的态度,直接把她摁在墙上,冷沉着脸:“看来是我平日太纵着你了,谁给你的胆子敢跟我这么说话?”
沈鹿溪急的上火,沉声道:“殿下也要赏我四十板子不成?”
姬雍更是皱眉:“你胡言乱语些什么?”
沈鹿溪瓮声瓮气地道:“李锦无故被人责罚了四十大板。”
姬雍怔了怔,很快反应过来,恼怒道:“你以为是我做的?!”
沈鹿溪嘴唇动了动,垂眼道:“卑职不敢。”
姬雍握着她肩头追问,有些暴躁地追问:“只是不敢?看来你真觉着是我做的了?”他气恨道:“我要是想惩治他,犯得着用这些阴招吗!?”
他长这么大都是他欺负别人的,还没人敢把这些破事赖到他头上,现在真恨不得把她也拖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