杯中。
陈风已经走开,又掩去声息返了回来,正看到傅宛鸳偷偷摸摸的把剩下的药包放回了袖中。
陈风脸色微变,转身快步去了季长平房中。
粉末入水即化,傅宛鸳端着茶盏闻了闻也没有其他的味道。
深吸了口气,迫使自己冷静下来。
别紧张,凡事都有第一次。
陈风站在檐下,见她端着茶盏过来,面无表情的替她开了门。
傅宛鸳偷瞄了一眼书案后的男人,咽了咽口水,端着茶盏走上前。
“先生喝茶”
季长平抬眸看了她一眼,好整以暇的开口“怎么就一杯,鸳儿不渴吗?”
傅宛鸳本就紧张的不行、听他这么问连忙道“我不渴”
季长平笑了笑,端着茶盏到唇边,眼底的却是如寒冰一片。
傅宛鸳见他喝了茶,正想舒出一口气。却不料下一秒就被季长平扯着胳膊,跌坐在了他腿上。
唇齿相依,季长平将口中的茶水尽数哺到了她口中。
清冽的茶水进口,傅宛鸳来不及反应就咽了下去。
季长平笑看着她“鸳儿泡的茶,自该先尝尝。”
傅宛鸳这才反应过来瞪大了眼睛!这杯下了药的茶竟然被她自己喝了下去!
也不知道现在去吐出来还来不来的及,傅宛鸳着急想起身。
却不想季长平紧紧的扣着她的细腰,似笑非笑“鸳儿要去哪里?”
傅宛鸳总不能说她在茶里下了药,支支吾吾道“我有些热,你让我起来”
“热吗?”季长平握上她如若无骨的小手,在手中把玩“我倒觉得鸳儿的手凉的很。”
风月场所的药,效力极好。不消片刻她就失了力气,瘫软在他怀中,浑身燥热难受。
眼底已然迷朦一片,带着哭腔哽咽着呢哝“先生”
季长平一言不发的伸手进她袖中,拿出了那剩下的半包药。
与之前襄铃给她的药一比较,就恍然明白了。
手一挥,将两包药丢进了燎炉中,转眼烧成灰烬。
咬牙切齿的低头看着怀中已经神志恍惚的小东西。
还真是长本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