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进了耳朵里,一时愤慨,那加在一起的千八百遍字没理由就这么白写了。
等季长平走后傅宛鸳回到了房中,犹豫再三还是咬牙将襄铃给她的那一包药藏进了袖中。
放下豪言“今晚不用等我吃饭了。”
到了书院,季长平早就在房中等着她了。
屋内燎炉烧的暖和。
季长平看着小姑娘眼神飘忽的样子淡笑道“不是有事出去了吗?”
傅宛鸳吸了吸鼻子“忙完了”
就在站门边,也没有向往常一样亲昵的往他身边靠,别提有多心虚了。
季长平看在眼中,朝她虚招了招手“过来”。
傅宛鸳依言走到他身侧。
贝齿轻咬了唇,一定要冷静,别露怯了。
“今日是练笔画,还是练字?”季长平即没有问她那日在马车上还未回答的答案,也没有问她为何这几日都没有来。
他不问,傅宛鸳自然也不会没事找事。
“先生不是和云因说我的字已经写的不错了,怎么还要练。”
季长平轻笑一声“不过夸了一句就得意了?”
“一句也是夸”傅宛鸳扬起嘴角讨价还价“既然先生都夸了,不如,今日就不写了吧。”
季长平起身,揽了她在身前,从笔架上取出一只毛笔,放入她手中
“不行”说罢从容的退开。
傅宛鸳捏着衣袖的手紧了紧,不急不急,心急吃不了热豆腐,何况是肉。
这次不过写了半个时辰季长平就喊了停。
如常的伸手替她揉着腕子,叹了口气“既然不喜欢,又为何偏要让我教你习字。”
“因为我喜欢先生啊”不知为什么,傅宛鸳说着竟觉得有些委屈。为了吃口肉她容易嘛!
季长平闻言手下的动作微顿,罢了,就惯着些吧。
端起桌上的茶盏,发现
已经凉透了,正要唤陈风进来换茶,傅宛鸳却眼疾手快的从他手中接过茶盏“我去帮先生换茶。”
季长平难得见她如此积极,往日一贯坐下了就不肯动弹,挑眉松了手“厨房在西边”
陈风见她端着茶盏出来,连忙上前道“怎敢劳烦姑娘,让我来吧。”
傅宛鸳侧身避开了他的手“不用不用,你带我去厨房就行。”
陈风犹豫了一瞬,带着她去了厨房。
“你去忙吧,我自己来”傅宛鸳赶走了陈风,背过身从袖中拿出了那一小包药粉。
襄铃也没说一次放多少,要是放多了出事怎么办?
想了想还是保守点,倒了一半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