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不好模仿得对了,跳的比人家差远了。”
“爱情使人盲目,他是装瞎,我是真瞎。”
“哈哈!会说你就多说点。”
。。。
barsur里的探戈,终究还是延续到了阿尔韦阿尔皇宫酒店的顶级套间里。
落地窗倒映着两具交叠的身影,布宜诺斯艾利斯的灯火在他们之间明明灭灭。
小刘不可避免地想起科隆剧院镀金包厢里的咏叹调,此刻自己喉间溢出的音节竟比女高音更加破碎。
至于她在酒吧都未能做出的下腰动作,却在此刻斩获了要领,随着窗外普拉塔河的夜航船鸣响汽笛,两种声响混做一处,撞碎在玻璃窗上。
夜色静谧,这对探戈舞者相拥而眠。
其实路老板已经困得睁不开眼了,他在飞机上都没怎么睡,只是习惯性地陪女友闲聊:“茜茜,又解锁一个地点成就,新大洲,新国家的首都。”
“嘻嘻?我还哼哼呢,你还想解锁什么?”
“无非时间、地点,人。。。人物算了,人物不可选。”
洗完澡的刘伊妃像个八爪鱼一样缠在他怀里:“你的嘴要是再快一点,我的拳头也就快了。”
“那我还是选择睡觉吧,说梦话总是无罪的吧?”
小刘伸脚踢开了小腿上的被子:“总感觉有点燥热。”
“你刚刚那小腰扭的,热也正常。”
“不是,不是那种感觉,就是。。。”刘伊妃踌躇了两句:“我也不知道怎么形容,就是很毛躁身上,其实外面还是有点凉的。”
路宽没当一回事,伸手搂紧了她:“还是注意保暖,明天去乌斯怀亚,白天平均温度才8、9度,夜里都零下了,也不知道会不会下雪。”
“嗯。。。”刘伊妃的鼻音渐渐变得绵长,呼吸均匀地洒在男子颈窝。
——
布宜诺斯艾利斯的凌晨,正是北平的下午。
《时代》周刊在官网刊载的几天前路宽的采访内容稿件发出,除了两个小时中的各种问答外,还有艾略特的一段编者按:
路代表了一种新型的中国文化精英,他们精通西方叙事规则,却拒绝被其定义。
在他身上,商业野心与文化自信形成微妙平衡:
既能在好莱坞资本游戏中游刃有余,又能将东方美学转化为全球语言。这种策略绝非简单的妥协,而是一种更高明的文化博弈。
他或许不会成为西方期待的“变革者“,但注定是改写规则的人。
路老板在《时代》周刊的封面照片和采访内容,迅速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