卑劣手段打压,一边买水军抹黑,如今更是教唆外人来捣乱……我贺清辞就算拼了这条命,也不会让你们得逞!”
没指名道姓,但明眼人都知道他在说顾嘉许。
“原来如此!是顾嘉许在搞鬼啊?太没格局了!”
“商业竞争就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看不起!”
“支持贺总维权!抵制顾嘉许!”
舆论像脱缰的野马,朝着顾嘉许碾过来。
可此时的顾嘉许,对网上的腥风血雨一无所知。
他守在医院的vip病房里,已经整整七天了。
外公三天前醒了过来,脱离了危险,却因为脑部神经受损,暂时失去了说话能力。
他躺在病床上,眼神清明,却只能靠眨眼和手势表达意思。
顾嘉许每天给外公擦身、喂流食、读报纸,晚上就睡在折叠床上,姜如月送来的换洗衣物堆在角落,他都没时间整理。
“外公,今天天气不错,等你好点,我推你去花园晒太阳。”
顾嘉许坐在床边,用棉签蘸着水,轻轻擦拭外公干裂的嘴唇。
外公眨了眨眼,浑浊的眼睛里泛起泪光。
他抬起手,颤巍巍地指向门口,又指了指顾嘉许,喉咙里发出“嗬嗬”的声音,像是急着要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