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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和你的旧相识打个招呼吧!"涂山篌的笑声刺耳如刀。
涂山璟重重摔在白衣女子脚边,伤腿剧痛,却仍挣扎着抬头,嘴里"咿咿呀呀"发出含糊不清的声音,他伸出手,试图抓住她的衣角,眼底满是急切与祈求。
白衣女子却蓦地后退一步,嫌恶地皱起眉。
"滚开!臭要饭的,脏了我们小姐的衣服!"女子的随从一脚踹在涂山璟肩头,将他拖开,扔到路边。
人群熙熙攘攘,却无一人驻足,白衣女子转身走进茶楼,背影决绝。
涂山篌缓步走来,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唇角勾起一抹冷笑,"什么青丘公子?看见了吗?这就是你!脱掉华服,撕掉身份,你连街边的乞丐都不如!"
涂山璟蜷缩在地,浑身剧痛,却比不上心底的寒意,他望着四周,人群绕开他,仿佛他是一团肮脏的污垢,整个世界冰冷得像一座坟墓,将他彻底埋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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庭院里,星河依旧,涂山璟缓缓睁开眼,眼底已无波澜。
韶华坐在一旁,托着下巴看他,目光中带着几分同情。
涂山璟“从那时起,这世上就没有青丘公子了。”?
涂山璟垂眸,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衣袖,仿佛在触碰那些早已碎裂的过往。
韶华蹙眉,眼底满是困惑。
西炎韶华“他是你的亲哥哥,为什么要这么对你?”
西炎韶华“只是为了争夺家产?”?
涂山璟摇头,轻叹了口气。
涂山璟“不是。”?
西炎韶华“那是为什么?”?
韶华追问,声音中带着一丝急切。
涂山璟沉默片刻,目光渐渐飘远,仿佛穿透了夜幕,回到了那段早已泛黄的岁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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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丘。
繁花似锦,海棠如雪。
那时涂山篌和涂山璟兄弟二人还是孩童。
涂山璟盘膝坐在树下,指尖轻拨琴弦,一曲《清平调》如流水般倾泻而出。
涂山篌执剑而立,随着琴音舞动,剑光如银蛇游走,翩若惊鸿。
一朵海棠花悠然飘落,眼看就要落在琴弦上,涂山篌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