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默契的没有说话,宋亚轩和刘耀文腻歪了一会儿之后,上楼准备回房间,转动门把手,却发现门被反锁了。
宋亚轩皱眉。他知道贺峻霖提前回了房间,但贺峻霖从来不会锁门。
是易感期吗?不对,虽然贺峻霖是alpha,但他从没有见过贺峻霖易感期,两人室友这么多年了,一直黏在一起……
……
一直在一起……
那为什么自己从没见过他易感期……
宋亚轩瞳孔骤缩,握着门把手的手不由自主的颤抖。
难道……
……
……
浴室里的水流了一地,贺峻霖把自己泡在冰冷刺骨的水里无助的呻吟,手死死的把住浴缸,被身体的疼痛和燥热折磨的奄奄一息。
抑制剂还是失效了。
他并没有太大的心理波动,产生抗药性是迟早的事,就算活着也只是苟延残喘,强撑罢了。
可这一撑,就撑了十年。
发情期的热潮来得凶猛,简单的燥热早就在十年的摧残下变成了噬心断骨般的疼痛。
突然,一股热流毫无预兆的涌入他的心脏,鲜血就这么从贺峻霖的口鼻喷出,紧接着,他的瞳孔开始扩散,身体慢慢滑进水里,血丝从腺体上密密麻麻的针孔流出,融入水中,扩散,然后随着贺峻霖一起下沉。
在被黑暗彻底吞噬前,贺峻霖耳鸣不断,窒息感传来,只看到一条淡蓝色的小鱼和一声模糊的呼唤。
……
……
贺峻霖醒来时是在床上,屋子里很亮堂。床边的宋亚轩穿着一身宽松的白色毛衣,靠在柜子上睡去,头上起了一丝细密的汗珠,眉头皱起,看样子睡得并不安稳。
贺峻霖不想把他叫醒,小心翼翼的动了动,却没想到,宋亚轩蹭的一下就起来,见到贺峻霖醒来愣了愣,急急忙忙的给他检查身体,蓝色的光晕布满贺峻霖的皮肤,他轻轻伸手向后颈摸了摸。
是阻断贴。
看着宋亚轩急急忙忙的样子,贺峻霖摇了摇头,扯了扯嘴角打趣道:
“行了,又没死,你一个O给A这么贴身检查,不怕狼崽子吃醋?”
宋亚轩的手顿住了,紧接着,他把手缓缓收回,立在床边,看着贺峻霖,指甲死死的掐进掌心。
“……你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