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念愣在原地。JK是顶尖强队，VG确实经常派替补参与与他们的训练赛，希望能让新人积累经验。她参加过几次与JK的训练赛，表现还不错，但从未想过王俊凯会注意到一个对手战队的替补。
“你...你怎么会...”
“我研究所有可能的对手。”王俊凯说，“你的打法很特别，有几次战术设计相当精彩。特别是三个月前那场，你用了一个非常规的野区入侵策略，差点让我们全线崩溃。”
沈念记起那场比赛。那是她少数几次被允许参与的重要训练赛之一，她提出的大胆战术几乎奏效，但最后因为队友的迟疑而功亏一篑。赛后教练明确表示不再允许她“冒险”。
“那只是训练赛。”她低声说。
“但你的思维很独特。”王俊凯注视着她，“为什么从来没见你上场？”
直白的问题刺中沈念心中最痛的地方。她低下头，盯着自己的运动鞋尖：“教练有他的考量。”
又是一阵沉默。远处传来几声车喇叭响。
“你知道为什么JK能一直赢吗？”王俊凯突然问。
沈念抬头，发现他正认真地看着自己。这是她研究了四年的问题，几乎能背出所有专家分析的答案：出色的个人技术，完美的团队配合，创新的战术设计...
“因为我们不拒绝任何可能性。”王俊凯自问自答，“不管一个想法多么奇怪，来自谁，我们都会考虑。我的队伍里有两个女性队员，她们都是一线主力。”
沈念怔住了。JK战队以保密严格著称，训练赛从不公开阵容，正式比赛又总是那几个ID轮换，她从未想过队伍中会有女性选手。
“这不可能，大家都说——”
“大家都说女性反应速度慢，抗压能力差，不适合职业电竞。”王俊凯接过她的话，“但我们用实际表现证明了这是偏见。只是她们比赛时用的ID性别中立，我们从未公开讨论队员性别。”
沈念的大脑还在努力处理这些信息时，王俊凯已经从口袋里掏出手机。
“给你看个东西。”他在屏幕上点了几下，递过来。
那是一段比赛录像，视角是JK队内的第一视角。一个ID为“Silent”的选手正在执行一项极为精妙的操作，时机把握和手速都堪称顶级。
“这是上周我们和OG的训练赛。”王俊凯说，“操作的是我们队的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