蜈蚣,放在了员外的胸口。
如此反复,不过片刻功夫,那员外的身上,便爬满了各种毒虫,看得一旁的林雨柔,俏脸发白,胃里一阵翻江倒海。
老药师也是看得眼皮直跳,低声道:“这……这是南疆的蛊虫疗法?当真是见所未见……”
就在这时,秦不寿站起身,看也不看陈木等人一眼,径直走到墙角,开始……
和泥巴?
只见他将一些黄土和上水,又从瓶瓶罐罐里倒了些不知名的药粉进去,和成一团黏糊糊的泥浆。
然后,他端着泥浆,走到员外身边,竟是直接将那泥浆,厚厚地糊在了员外的脸上,只留出两个鼻孔呼吸。
“好了。”
他拍了拍手,对那已然变成一个“泥人”的员外说道,“半个时辰后,再来揭开。”
说罢,他便自顾自地走到葡萄架下的摇椅上,拿起一个酒葫芦,仰头喝了起来,仿佛那痛苦呻吟的员外,根本不存在一般。
老药师见状,上前一步,对着秦不寿,拱手道:“秦大夫,今日冒昧打扰,是想为您引荐一位病人。”
秦不寿挑眉看来,视线在陈木和林雨柔之间转了圈,冷哼一声。
“无缘,不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