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吟半晌,最终还是摇了摇头:
“实不相瞒,老夫行医一生,于寻常病症还算有些心得,但这蛊毒之术,诡异莫测,老夫……实在是无能为力。”
见陈木眼中流露出一丝失望,老药师又连忙道:“不过,军爷也莫要灰心。老夫虽不会,但这洛城之中,却有一人,或许能帮得上忙。”
“哦?是何人?”
“此人姓秦,名不寿。”
“秦不寿?”
“正是。此人虽名声不显,但在我们这些行内人眼中,他才是这洛城医术最高之人。”
老药师压低声音道,“秦不寿早年曾游历南疆,于蛊毒之术,深有研究。整个洛城,怕是也只有他一人,能解蛊毒。”
“不过嘛……”
老药师面露难色,“此人脾气古怪,行事向来我行我素,从不按常理出牌。他给人看病,有三条规矩。”
“哪三条?”
“第一,不医没缘分的人。何为有缘,全凭他自己喜好,说不清道不明。他若觉得无缘,就算王公贵族,他也不会看上一眼。”
“第二,不医问题多的人。他的医治方式往往非比寻常,但凡病人有半句质疑,他就会果断拒绝治疗。”
“第三,他不医女人。”
……
前两条倒是好说,但这第三条,却是把路堵死了。
不过人是活的,规矩是死的。
陈木还是让老医师带路。
去会会这位“怪医”。
……
穿过几条小巷,来到一处僻静的院落前。
院门虚掩,门口连个招牌都没有。
“就是这里了。”
三人刚走进院子,便看到一个身着麻布衣衫,头发乱糟糟的中年人,正蹲在地上,摆弄着一个大坛子。
而在他面前,一个富态的胖子,正满脸痛苦地躺在一张竹椅上,身上插满了长短不一的银针。
中年人拔开坛子的塞子,从里面取出几只通体漆黑的蝎子,直接放在了那员外的肚皮上。
蝎子受惊,立刻高高竖起尾部的毒刺。
那员外吓得身子一抽。
“别动!”
秦不寿头也不抬,冷冷地说道,“你体内湿毒淤积,寻常药石无用,唯有以毒攻毒,方能逼出毒素。再乱动,蝎子蜇错了地方,神仙也救不了你。”
员外闻言,又想起秦不寿的规矩,虽脸色煞白,但还是噤若寒蝉,任由那几只蝎子在自己肚皮上爬来爬去,不敢再动弹分毫。
秦不寿又拿起另一个瓦罐,从里面倒出几条色彩斑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