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把我踢出家门。”
“你以为老子不想?”
说着,陈援朝反手握紧了手中的老烟杆。
陈旸见老爹要发飙,立马后退了一步。
“爸,这些东西,都是我用昨天打猎到的野兔,拿到镇上换的。你不信可以问我妈,我妈看到了我昨天打的野兔。”
“哼,你妈只会向着你!”
陈援朝还是不信。
“那畜生贼机灵,在山上就跟土耗子似的,一溜烟就没影,你能打得到?”
话是这么说。
但陈援朝想到儿子连着带回来的野鸡,又有些拿不准了。
“你真打到兔子了?”
“不然呢?”
见老爹语气软了几分,陈旸立马耸了耸肩。
陈援朝没坑声,重新蹲下,将旱烟杆含在嘴中,眼睛盯着陈旸从背篓中分拣出一些调料。
比如醋、盐巴、香油这些。
见儿子带回来的都是一些家里急缺的东西,陈援朝的脸色缓和了许多。
也许儿子真的懂事了?
陈援朝这么想着,默默抽着烟。
陈旸把带回来的东西,全部归拢放好,这才重新走回陈援朝身边,从口袋里掏出了那包大前门。
“爸,抽这个!”
陈援朝抬头,看清儿子手中的大前门后,表情瞬间变得有些古怪。
他知道,这包烟要4毛钱!
4毛钱,够全家吃两天的口粮。
以前陈援朝和村里几个人,帮村长修地窖的时候,村长曾散给每人一支大前门,当作工钱。
就这样,陈援朝几人还直夸村长大方。
而现在自己儿子手中,是一整包没开封的大前门,陈援朝有种极为不真实的感觉。
娘的。
难道儿子真的出息了?
陈援朝暗暗咬了咬旱烟杆的烟嘴,最终没有接过陈旸手里的大前门,而是问起儿子,是怎么打到野兔的。
陈旸见老爹发问,也不藏着掖着,将自己制作陷阱的事,简单叙述了一遍。
陈援朝听完,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
“你弄的陷阱,还是粗糙了些……”
“这样,烟我就不要了。”
“你把烟送给村里的老皮夹,向他请教一些制作陷阱的技巧。”
陈援朝口中的老皮夹,是牛家湾的一个手艺精湛的老猎户。
据说这老头,狩猎的本事很大。
只要进山,必定满载而归。
年轻时,还能单枪匹马,狩猎猛虎和黑熊。
就连发狂的野猪,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