柜前,往杯里加了块冰。
阿辰,他晃着酒杯,冰块叮咚作响,你知道正哥从一无所有到今天用了几年吗?没等我回答,他自顾自地继续道:正哥1993年带着陈东兴,两个人就在莞城你棋牌室门口那条街卖盒饭。
后来还在长安镇开了一家饭店,刘新啜了口酒,叫陈家饭店,现在还有人在经营。
我瞪大了眼睛,:你是说陈董七年前还一无所有?有今天的地位只用了七年?我的声音不自觉地拔高,我还以为陈董是哪个大家族出来的。
刘新放下杯子时叹了口气。
我以前就是个开出租的,他摇摇头,要不是正哥和东兴救了我一命,我现在早就没了。
我看着他,没说话。
说实话,我胆子小,刘新自嘲地笑了笑,不像其他兄弟敢打敢拼。金门能有今天的规模,都是正哥他们拿命拼出来的。
他指了指墙上的照片:我就是个坐享其成的。
办公室一时安静下来。窗外的霓虹灯透过玻璃照进来,在照片上投下红色的光。
有时候想想,刘新又倒了杯酒,要是东兴还活着
刘新仰头喝完最后一口酒,玻璃杯重重地磕办公桌上。
其他兄弟都在海外,正哥这人你也见了,冷得很。
我好久没跟人说这么多话了,可能因为你跟东兴有点像,让我觉得亲近。
走吧,他整了整西装下摆,带你们去我们的场子体验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