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远徵“绮梦散。”
宫远徵“只消一滴,便会失去控制,被欲望支配。”
宫远徵欣赏着她眼中的恐惧,那种掌控感让他胸口那股郁气稍稍缓解。
宫远徵“怎么不说话了?”
他把玩着那小瓶子,温姣一动不敢动,他看着清瘦,力气实在大,死死将她控制在方寸之地,瞧他的样子不像是开玩笑。
她不能…不能叫自己陷入那般万劫不复的境地。
漂亮的眼中闪过一丝挣扎,最终咬牙道:
温姣“我没有要接近角公子,我只是想离开……”
宫远徵“骗子。”
宫远徵“一个两个装得清高,实则不知廉耻地往别人榻上爬。”
他掐着她的脸颊恶狠狠地说。
看似是对她说的心里的怨气更多是对哥哥带回的那个女人,可他暂时不能动她,否则哥哥会生气,内心的烦闷促使他对眼前的人过分刻薄。
说出各种恶意满满的话,即使她的泪水在眼里打转,他也没有心软毫分,只觉得她在装可怜,泫然欲泣的脸颊湿漉漉的,漂亮,娇弱,换了任何一个人都会生出怜惜之心。
掐住她的手松了一分,眸色暗下去。
许是言语刺激了温姣,不知哪里来的力气,她竟然摆脱了那只大手的桎梏,趁他没回神的工夫逃了出去。
该死。
宫远徵暴怒,转身轻易一把掐住她的胳膊,甩到榻上。即使床榻很软,但她还是被摔得晃神。
宫远徵“真是固执。”
温姣“不……”
他的眼眸黑沉沉的,粗暴地捏住她的下颌,强制将瓷瓶里的液体直接倒了进去。温姣剧烈咳嗽,一部分药液顺着嘴角流下,但大部分被他强迫着被咽了下去。
温姣“疯子…你这个疯子。”
温姣惊恐极了,手指拼命抠着喉咙想吐出来。
宫远徵冷眼看着她挣扎,慢条斯理地整理自己被扯乱的衣袖。
俯身,在她耳边轻声道:
宫远徵“希望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