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姣的脸色瞬间变得煞白,双手不自觉地攥紧了衣袖。
温姣“你…你疯了!”
难怪那些人听到他的名字便神色怪异,这位徵公子真的不是什么好相与的人,疯子,疯子!
她不能这样……这个人比起宫尚角不遑多让,再隐瞒下去还不知道要落到怎样的境地。温姣张了张唇,被逼到绝境无可奈何了。
温姣“你不能这么对我。”
温姣“是……角公子带我回来的。”
她软了声音,近乎姿态放到最低。
温姣“求求你,我只想离开。”
她也不想说出这些,可不说,眼前人的手段,她不想去赌,最起码宫尚角的手腕她知道,温姣悲哀地想。
宫远徵“哥哥带你回来的……”
他垂着眼若有所思。
温姣忙点头,应了一声。
温姣“对。”
抬起那双阴郁漆黑的眼,语气冷了三个度。
宫远徵“你以为我会信你的鬼话?”
猛地攥住她的手,将人扯到眼前。
宫远徵“用这种鬼话糊弄我,你是想尝尝这个的滋味吧。”
温姣“我没说谎。”
温姣害怕地要挣扎,他却死死捏住那截细细的腕。
宫远徵“没说谎?”
宫远徵“那为什么,深更半夜不在哥哥寝宫呆着,反而要鬼鬼祟祟躲在院子里。”
她僵住了。
那一刻浑身如坠冰窖。
温姣“我……”
怎么办,该怎么说?宫尚角强迫了自己,她在院子其实是逃出房间了在伺机寻找机会逃跑。他会相信吗?
或许会,或许不会。
但信不信又有什么用?
眼前的男人眼里翻涌着暗沉的寒意,答案与否,对他而言似乎都不重要,他只是像一条被激怒的毒蛇一样,试图将内心的怒火发泄到眼前的猎物身上。
宫远徵“说不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