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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敢告诉这个人自己是宫尚角带回来的人,不然肯定要被送回去。
她试图挣扎,可男人的力气实在大,徒劳下反而叫脸上被他捏住了几道浅红的印子。
温姣“放过我……求你了。”
这侍女眼生得很,他似乎从未见过,可那张脸——眉如远黛,唇若桃瓣,眼里藏着潋滟般的光,的确是生了一副勾人的容貌啊。
所以才会生出勾引哥哥的心思吧。
宫远徵挑眉,思考着如何处理这种痴心妄想的蠢货。
宫远徵“你是哪个宫的人?”
如果是哥哥宫里的,那就毒死,是宫子羽宫里的,那就制成药人。
瘦弱的肩膀微微瑟缩,那张艳若桃李的面颊微愣。
温姣“我…我……”
温姣根本不知道宫门到底有哪些人,可她不愿和宫尚角扯上关系,挤了半天没说出一句完整的话,宫远徵的眉宇间浮现出一丝不耐烦,手捏住了那截脆弱的颈。
宫远徵“这么难说。”
宫远徵“莫非你是宫子羽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