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门人尽皆知他们和宫子羽的关系不好,这女人这么不愿意说,莫非是……
宫远徵“既如此也不用审了。”
他最讨厌宫子羽那副假慈悲的蠢面容,他的人,杀便杀了。
尤其还是一个试图勾引哥哥的人。
宫远徵的脸色低沉,失去了审问的耐心,晃了晃手里的瓷瓶,随即扒开塞子。
这是五毒散,一口便能叫人魂归西天。
他面容冷漠恍若罗刹,一想便知瓶子里不是什么好东西,温姣腿一软跌到了地上,男人跟着蹲下来摁住她的下巴。
瓷瓶将要被送到她的唇边,温姣瞳孔骤缩,求生欲在这一刻压倒了一切!她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在宫远徵即将有所动作的前一瞬,扯着嗓子哀求:
电光石火她想起了那日宴会上那些人提到的一个人。
温姣“我是……徵公子的人。”
她抬起泪眼朦胧的双眼,试图博取一丝同情。月光照在她脸上,清晰地映出那惊惶无助的神情,倒真有几分我见犹怜。
提到那个人,长老们都面色不善,想必不是什么好相与的人,亦代表了不好惹。
宫远徵的手一顿,面色古怪。
宫远徵“徵宫的人?”
她嗯了一声,眼见着他那瓶药被收回去,接着是男人冰冷的指节按在了咽喉处。
他的宫里近来的确进了一批人。
宫远徵“你怎么证明?”
温姣“我……”
她咬了咬唇,根本不知道如何回答,可看着眼前少年眼里的杀意,她的睫羽颤了颤,不敢说出真相。
这时,宫尚角从远处走了出来,看着宫远徵的怀里抱着一人,颇为意外。
宫尚角“远徵。”
宫尚角“你这是……”
他顿了顿,似乎明白了什么。
宫尚角“远徵长大了,是该有个贴心的人了。”
宫远徵“哥哥,你误会了,不是这样……”
宫尚角打断了他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