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远徵故意曲解她的意思。
温姣“我没……”
她攥紧手,妄图反驳他的话,可只要对上那双眼睛,什么都说不出来,温姣是真的怕极了他。
宫远徵“只要姣姣努力怀上宫门血脉,诞下一个优秀的孩子。”
倏忽睁大的眼睛彰显了女孩的惊恐和害怕,可他还是说了,目光落到平坦的小腹上,极为认真的样子。
宫远徵“没人敢指摘你。”
他的话顷刻便吓住了涉世未深的女孩,一想到要在这个阴暗的地方和那两个人在一起一辈子,成为他们的新娘,再生下一个不爱的孩子,漂亮脸上的血色一丝不剩。
疯子,这些疯子。
面色惨白,朱唇微抿,少女正浅浅地喘着气,泪水不受控制地滚滚落下,眼里面除了哀求,还有一丝抗拒。
温姣“求你了”
小鹿似的眼眸湿漉漉的,泛着水光,眼尾微垂,被他故意揉出一抹红。
温姣“放过我……”
出生起没有离开过乡野的少女哪里知道,在觊觎自己的野兽面前露出这种柔弱姿态,引不起他们的恻隐之心,只会让人想让她展现出更加狼狈更加不堪的脆弱模样。
轻纱帷幕被一双大手解开,于是一幕春光通通被挡在了夜里。
深夜,除了蝉鸣,偶尔传来轻轻的凄惨的哭泣声,还有什么轻如飞鸿的窃窃耳语。
偶尔有一点指节攥住薄雾似的轻纱,粉如初春的花蕊的一抹,很快被一只大手握住拉了回去。
………
宫远徵一早被叫到羽宫,一直没回来,三个时辰后,床榻上的人才缓缓转醒。
她艰难地起身想穿衣,可惜根本没有保存好的衣物,或许存心叫她踏不出去,没有留一身像样的衣物给温姣,除了一件薄得可见肌肤的纱衣。
她回了榻上,看着身上青紫的痕迹,从小腿往上遍是红梅,又想起他贴着她的耳垂厮磨时说的可怕的话,眼睛湿润。
她出不去。
一条金色的链子由床榻到脚踝,很长足够在屋内活动的距离,可也止步于此了。
她怕得要死,却也实在不敢再逃了,靠着床角发呆,乌发贴着唯美的身材线条,眼神却空洞瑟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