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远徵“你不想知道我去做了什么吗?”
他看着很是高兴的样子,一贯冷淡阴郁的眉眼弯弯,一双手却很不安分地落在了那带着点颤意的裙摆下面。
夜晚的风很冷,风吹到身上,冷得犹如宫远徵落到她身上的目光,她忍不住打了个颤。
温姣“不想。”
反正做什么,结果都一样,如果多嘴,又叫眼前的人和寻到借口处置她……
温姣抿了口唾沫,别过脸静静等待着自己的审判。
宫远徵“不想?”
大手按在那张精致倔强的小脸上,缓缓贴近。
宫远徵“可我想跟姣姣分享呢。”
少年歇下了发冠,一头墨发倾泻,发尾虚虚的扫过她的脸颊,敏感的肌肤痒得可怕,而宫远徵的眼神同样叫她害怕。
那双眼睛如同看着猎物的毒蛇一样,交织着阴暗的光泽。
她迟疑了一下,腿侧的肌肤被摸索出一层酥麻,眼里面泛起一层泪花,她耻辱极了,眸子颤了颤,涩哑道:
温姣“徵公子……究竟要说什么。”
狭长的眼眸微眯, 身下的人又软又香,他已经有些迫不及待了。却还是克制住,摸着她的眼下轻声道:
宫远徵“既然姣姣这样哀求,那本公子便告诉你吧。”
宫远徵“知道哥哥去哪里了吗?”
温姣“不知道。”
男人的手劲大,却实在放轻了力度怕伤到温姣,可手离开那盈白的肌肤后,还是留下了几个鲜红的指印,在白嫩的脸上尤为明显。
像是遭受了某种特殊癖好的人的虐待……
好容易摆脱了他的桎梏,温皎却不敢离开了,因为那只手落到了锁骨上。
颈上两个窝深深地凹下去,仿佛盛着两捧水,再往下是大片粉白的肌肤。
他眸色一暗,手指微微地压在了上面,好脾气地回答起了她。
宫远徵“哥哥去查那无锋刺客的家世背景了。”
他的声音延长,唇角的笑容不断扩大,一字一句刻意放慢要让身下的女孩听清楚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