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整夜,整整叫了五次水。
当第一缕阳光从东方升起时,宫远徵给身旁的人盖上被子,静静地瞧着她已经哭红的眼睛。
内心的占有欲得到极大满足。
宫远徵“睡吧。”
白嫩的肩头落下了点点红梅,她垂着眼,没了一点挣扎的力气,只能依稀感受到自己被揽进了一个怀抱。
……
女客院落。
新娘照规矩,在检查过后由医馆评估身体素质,被分发金、玉、木的牌子。云为衫低头看着手上的金牌,暂时松了口气。
上官浅“姐姐,你可有心怡的公子?”
上官浅不知何时走到了她的身边,言笑晏晏。她生得温柔美丽,很容易叫人生了好感。
可云为衫本能感觉到了不对劲,摇了摇头。
云为衫“无论如何,都是看公子们的选择罢了。”
上官浅笑了笑,倏忽拉着她的手。
云为衫“你做什么?”
上官浅“姐姐想知道昨日那角公子为何如此生气吗?”
她想甩开上官浅的手,可她看着柔弱,手劲异常大,一时间竟挣脱不开。声音冷了一分。
云为衫“你说。”
上官浅“听说啊……”
她拉着云为衫走到了院里的桃树下,指了指远处的檐角。
上官浅“一年前,角公子身受重伤,被一女子所救。”
上官浅“而后那女子挟恩图报,逼着角公子收她做侍妾,角公子虽未答应,却由于恩情将人留在了身边。”
她惋惜似地叹了口气。
上官浅“你说,想出的人出不去,想进的人进不来,可真是人各有命啊。”
云为衫不知道她意欲何为,却大致明了这个人和自己一样来自无锋,谨慎地没有接过她的话。
云为衫“你想说什么?”
长篇大论总不至于是为了和她攀交情吧。
无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