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远徵“这是姣姣离开的第一次。”
漂亮的眼里覆上了些许寒霜,晦暗的视线落到了白嫩的锁骨上。
宫远徵“再有第二次,就不是这么简单了。”
她无法忍受地呜咽了一声,瓷白的脸上浮起一抹粉,好似小兔子被逼到绝境时的哀鸣。
她当然知道,宫远徵无疑天赋异禀,不管在什么方面,总能琢磨出各种搓磨她的法子,她很多时候哭得泣不成声,可他却从来不会心软。
宫尚角和宫远徵,在她心里一样可怕。
宫远徵才不会在乎她怎么想,没有被人好好爱过的少年偏执地想,既然留不住人,那就叫她不敢再生出离开的心思,譬如此刻,她再怕,不还是乖乖地看着自己,朝他伸出双臂。
窗外的雨水淅淅沥沥,华丽的殿宇外,隐约可见烛火摇曳,人影交织。
与此同时,长老传唤了宫尚角,询问他对接下来挑选新娘的意见,一年前他强掠回了人,长老们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可宫门新娘,必须身体康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