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枫从浴室出来了,浑身上下只围了条浴巾。精装的肌肉淌着未来得及擦干的水珠,好整以暇地瞧着蜷缩在床的另一边的女孩。
胡枫“想清楚了?”
很有礼貌地温声询问,他坐在沙发上,长腿交叠,一只手搭在腿上,漫不经心地敲击着,很不在意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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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姣咬了咬下唇,猫儿似的眸里溢出一点水雾,她能感受到那股粘稠得如同裹住蝴蝶的糖浆的视线密不透风落到身上,即使她裹紧被子,仍感到阵阵寒意。
温姣“我想好了…”
她能给他什么才能换得解开铁链?
指尖几乎掐破手心,她垂下眼,无可奈何地掀开了被子。
男人扯了扯嘴角,向她伸出了手。
灯光暗沉,人影绰约。她赤着双足,一步步将手送到他宽大的掌心。
他的手很粗糙,很热,灼得她好痛。
如吐着信子的毒蛇旖旎猝然紧捏住她的手腕,一把将人拉到腿上。她很瘦,哪怕全身的重量都压在他的一条大腿上也没有丝毫压力。
温姣的浑身僵住了。
那只滚烫的大手丝毫不收敛地一点点顺着肌肤往手臂上面滑动,中途亲昵揉捏着她最敏感的臂肉,她难以遏制地颤抖着身子。
温姣“别…”
声音软得不成样子,细若蚊蝇之余带着一点哭腔,不想拒绝倒像是撒娇。
全身的重量系数压在了男人一条腿上,足间几乎悬空,失重感加上身上不安分的那只手,她要用尽力气才能支撑住身体不注意软成一滩水滑下 。
丝绸般的长发随着女孩剧烈的呼吸起伏,乌发红唇,杏眼漉漉,肌肤因过度呼吸浮起一层浅浅的淡粉,简直就像希腊神话里吸人精气的妖精,天生该被圈养在黄金笼里承受恶人们的欲望。
男人的手已经落到了有些颤抖的腿上。
卷天袭地的茉莉香扑了满脸,他贴着她的耳畔吐息:
胡枫“你说什么。”
其实他什么都听见了,可是他装不知道。
温姣“没有…我什么都没说。”
声音沙哑带着浓浓的涩意,他重重滚动了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