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心掀开被子,长臂一伸把人挖出来往浴室进。幸而胡枫说下午的时候她吃了东西,到了傍晚又睡下了。女孩太累了,连抬手的力气都没了。
正好便宜了他。
耐心地用帕子擦拭过她的每一寸肌肤,这具白嫩的身体上遍布咬痕和温和,都是他留下的痕迹,极大程度满足了他粘稠恶心的占有欲。
摸到某个位置时,他轻笑了一声,眼里墨色翻滚。
熙蒙“好可爱……都肿了。”
似是被强烈的触感刺激到了,她无意识地别腿嘤咛了下。
熙蒙“好了,不闹你了。”
温柔地摸了摸她脸颊的软肉,神色极尽宠溺。
轻柔地擦干净身上的水珠,为她换上新买的一条粉色裙子,裙摆很短,堪堪遮住大腿根,吊带的剪裁极尽巧妙,极大程度的勾勒出了地勾勒了纤细的腰身,以及玲珑有致的身体曲线,多一分则紧,少一分则松。
短裙的设计让一双修长粉白的腿毫无保留地展现出来,裙摆翻了一点蕾丝边,显得大腿处有一点点肉感。
去挑了好久,果然合适。
做完一切又将人抱回床上,桃夭般的粉色衬得女孩莹润纯美,他的唇又压在了女孩红润饱满的唇肉上,茉莉的香气铺天盖地袭来,仿佛无形的勾子挠得他心里痒痒的。
可是她的身体过度劳累,今晚不能了。
他知道这些日子把人折腾狠了,今夜不能再过分对待了。
盖上轻薄的丝绸毯子,不再有过火的小动作。
将人揽在怀里,身体间没有一丝缝隙。
就这样吧。
熙蒙发疯似地辗转流连在她的后颈处,心想着,睡着他的床榻,穿着他买的衣服,眼里心里都是他,就这样永远在一起吧。
...............
从那天起,温姣陷入了一场无穷无止的噩梦。
如果今晚来的熙蒙,那么第二天便是熙旺,他们是双生子,生得一般无二,就连床榻之上眉目间的狠厉与暴戾亦如出一辙。
他们像是发现了什么好玩的游戏,买来数不清的裙子和珠宝,不顾她的反对妆点她,可是那只是餐前仪式,被压倒在房间的书桌上去,他们穿着同款衣物,微笑着让她猜谁是谁。
长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