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an>“娘子,是我惹你不高兴了吗?”
温姣将碗碟放到桌子上,捉其他的手把了下脉,脉相正常呀,不应该变成这样呀。
温姣“你还记得自己是谁吗?”
肖钰“我?”
带着大病初愈的阴郁之气,男人的俊美却不减分毫,他促起斜长的眉毛,经过一番思考之后,摇了摇头。
自此之后,他只唤温姣作娘子,不论如何叫他改口都不肯,执拗极了。
他伤得太重了,如今虽然吊住了命,却也失去了过往的记忆,温姣遵循师父的嘱托,不可能赶走任何一个受伤的人,就此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叫他住了下来。
有时温姣气急了,叫他不要这么叫自己,然而,孩童心智的人哪里听得懂?只以为自己被她嫌弃了,高大的身躯缩在床头,一幅无错又可怜的无辜模样。
没办法,只能任由他这般,毕竟也没有办法和一个小孩子较劲。
或许是雏鸟情节,男人格外依赖她,睡觉时要牵着她的衣角才能睡着,喂药时他会偷偷碰她的指尖,看她面颊泛红也不躲,反而偷偷抿着苍白的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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